离尘原本想砍了孙若清的,看在她爷爷的面上没动手,但是把孙若清的一头秀发给剃了,成了尼姑,又把她扔到了凤城门外,让她从城外跪着回国公府。
安国公直接晕了,孙若清也晕了,被影一盆冷水泼醒了,脱了一身的红衣,只披了一件她兄长的外袍,赤脚被扔到了凤城外。暗中有暗卫监督,一步一跪,少一步,扔到城外重来。
离尘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,把所有的大臣家眷都赶到了殿外,让他们在雪中站了一夜,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。哦,对,有几个有眼色的,比如蓝丞相和何亭他爹等人,见风头不对一早就跑了,逃过一劫。
这下,他把自己的名声搞得更臭了。
孙若清冻了一夜,落下体寒的毛病,难有子嗣。大臣及他们的家眷,体弱的那些第二日都病了,太医院和医馆的大夫都被叫给他们看病去了。
同时,离庸收到了很多折子,都是参离尘的。
离尘都知道,但他不在乎。
不光不在乎,他还让人去把每个人上的折子看了一遍,然后根据他们攻击的点,写了一封信,挑了他们生活中的错处同样攻击了回去,不过不是送到他们府上,而是直接贴在了告示栏上,让人专门在旁边念,告示栏都贴满了,还占了一面特大的墙。
他手上的资料可不止一星半点,大臣们那些事儿都被他抖得差不多了。
他这次真的是把事儿做绝了,搞得那些大臣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去他面前晃悠。
这样也好,他落了个清净。
过完年以后,他又跑出京都了,离木已经放弃管他了,随他去了。
大概七八月的时候,他像是接受了晚画离开一样,不再四处游走了,而是回到王府,整日闭门不出,神神秘秘的,离木他们也不知道他在干啥。
晚画离开一年了。
时间流转,转眼就到了来年十一月,晚画已经离开两年了。
天气渐渐转凉,离尘如同往常一样去了晚画房里坐坐,这已经成他的习惯了。
“王爷,宫里传来消息,三国使团预计在初九那日抵达,皇后娘娘希望您能去迎接。”影站在门口汇报。
“不去。”离尘拒绝的干脆利落。
影有些无奈,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,“娘娘说了,若是您不同意,就请您亲自进宫跟她狡辩去。”
房中,离尘依旧沉默地看着书,这书不是普通的书,而是讲各种符咒的书。半响,他放下书,坐上马车进宫。
“娘娘,小王爷来了。”同福走进宫里,北战正坐在软榻上啃着果子,离庸在她身后给她锤肩,旁边,离炽正蹲着马步。
离尘进来就看见了这么一个场面。
“停,打住。”在离尘行礼之前北战就制止了他的动作,“这次迎接使团,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,两年了,朝廷事儿你管过?光拿钱不干事儿不行,这次三国使团来访并非小事,一定有很多人暗中对出手,你得保护好他们的安全,护不好,我就把你街上那些灯全拆了。”
离尘:……
他转头就走了。
“这臭小子,还给我甩脸子。”北战不高兴地移开眼,视线落在自己儿子身上,“别跟你哥学知道不。”
离炽小朋友认真地点点头,心里只想让她赶紧让自己走,他不想再蹲马步了,他发誓,他以后要是再帮他爹打掩护他就不叫离炽!
十一月初九,三国使团入京。